是一下子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。只有她一人在叫骂,齐蓁蓁说的野狗乱吠自然按不到旁人身上。
“你个贱皮子,你说的是什么话,你说谁是野狗呢?”二黑娘只消停了那么一瞬,又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,“你们是外来户,到咱们杏花村不夹着尾巴做人,嚣张什么?我怎么说也是长辈,你这样跟我说话?”
齐蓁蓁不紧不慢,“咦?长辈?哪门子长辈?我可不记得我有个你这样的长辈。真是什么怪事儿都有,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跑上门来冒充长辈。难不成你们家里的小辈都——”
齐蓁蓁顿了一小会儿才接着又道,“死绝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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